刘超人物评价

开轩面场圃 把酒话桑麻——品读刘超和他的山水画文/ 张立刘超国画横幅认识刘超多年了,虽然过从疏淡,但在诸多画友当中,他因笔墨老道,为人谦和而成为我最愿意交往的一个。每当相聚,话语不多,但他炯异有神的眼睛里流泻出的那一份淡定和从容,却让我从心里折服,“后生可畏!”刘超先生是属于那种从不显山露水,有着象养育他的鸿固塬一样的沉稳性格的人,同当今画圈里那些虚虚晃晃,装腔作秀,追名逐利者比较,实在是显得“老土”了。然而“君子比德如玉”在他身上并不缺少儒雅的诗人气质。他除了画画、读书、写字,在家里是个大孝子,多年来侍奉年迈的母亲,端汤喂水,百般呵护,传为佳话。常言“百事孝为先”,有着这样的古道热肠,在儒学文化的视野里他便是仁人贤士了。中国画论历来强调“学画先贵立品”,“故画品之优劣,关乎人品之高下”。北宋郭若虚云:“人品即已高矣,气韵不得不高,气韵即已高矣,生动不得不至,所谓神之又神而能精焉”。魏晋六朝便有品藻人物的风气,刘超先生作为长安画坛造诣颇深的新秀,同昔日萧散出尘的“王谢之流”虽大相异趣,似乎不可类比,但在他的从艺理念和生命情调中,并不缺少痴迷山水的深挚恋情和诗人悲天悯人的情怀。品读他的作品,一种温润淳朴的乡情会油然而生,心头不觉会泛出“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斜光照墟落,空巷牛羊归”“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之类的诗句来,温暖中颇有些哀伤,笑意中会淌下泪来。当他独自徜徉在浐河川上,遥望终南;当他沉迷于苍塬碧壑间,游心骋怀,他的心头也一定会泛起在曾熟读过的李杜、王维的诗句,发思古之幽情,诸多人生况味会像秦川滚滚的麦浪向他奔袭而来,宇宙和人生的全景便会在他的心头徐徐展开。那是一种生命体验的深沉的悲哀,又是一种放飞心灵的陶醉。因而,刘超先生的画,不管画的是苍塬窑洞,疏篱土屋,或者是牛栏鸡舍,仄路小桥,一切景语都是情语,都会使人感动的落泪。只有经历了人世沧桑炎凉世态的人才会深味那些画中的内涵。对那些浅俗薄情的人,这些作品是很难理解的。《人间词话》有云:“词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又云:“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刘超先生的作品就其境界和风格而论,无疑是属于苍润、沉雄、朴拙、荒寒一类,洗尽铅华,归朴返真,粗服乱头,大巧若拙。凡见过刘超先生作画的人,又会被他那沉着应对,活力充盈,“解衣盘薄”放笔直取的性态所震慑,此刻,他给人展示的是个性中风流倜傥的人生另一道风景。他深明“山水忌纤巧”的画理,下笔沉雄凝重,“绵里藏针”,笔力内敛,又若高山坠石,明快利落,皴擦点染,留在纸上的墨韵笔滋丰润。笔墨是心源的外化,是精神载体,是画家品格、学养的自然流露。刘超先生张弛有度的笔墨程式已渐趋成熟,那里既有石涛的恣肆灵动又有龚贤的古雅沉静,加上他骨子里的朴茂无华,已形成了有别于他人的不俗的学术品格。然而刘超先生心中十分清楚,这一切才刚刚开始,他心中的悲剧式的大爱,正如老子所言“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他如梦般追索的杰作,还不能“了然于手”,还需要他付出更多的心血,上下求索。评刘超的画格文/天昊刘超国画团扇小品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纵深发展,在频繁的展览交流中,中国画的表现机制、手法也在默默的发生着巨大变化。先是盲目引进现代西画技巧和观念,随后经过反思,画家们普遍意识到张扬个性、弘扬民族性的重要,当画家们推崇个人风格,几乎所有成名的画家都朝着制作、构成的模式进行创作,而以平常心追寻传统的意境来实现艺术语言表达的画家越来越少。刘超却是这部分画家之一,他先以书法见长,特别强调线条的运用和质量,这方面是由于画家长期对书法关注、创作和积累,手上有极好的掌控和功力把握,他的画大量的点线的突出运用辅以恬淡的色墨渲染,形成画家极其强烈的个性语言符号,古拙中寓灵秀,平和里透奇崛,一种被黄公望、倪云林、石涛、龚贤、黄宾虹反复写绘过的技法,一根为随便一位画家所熟悉的普通线条在刘超先生笔下却营造出独有的气韵,别样洞天。更重要是因为他深入浸淫于自然和传统之后,发乎于心的对于画面介质内蕴和意境营造的必要。他善于将主题的造型与空间的点线做整体面的表现,运用或优柔或粗犷的笔墨做自由的挥写,以“一枝”的漫延,作“全树”的构想,完全摒弃制作的手段,而以近乎毫无技巧的笔墨与内在精神有机统一,忘我地向人们展现理想中的艺术世界。使人真切感受到作者那本能的冲动,将自我溶解于其中,而不是让技巧主宰心灵的律动,当然这种直指心性的表现方式是很高的绘画手段,带有禅的意味。 最初我只闻其名,与几位友人闲聊中得知这位艺术家出手不凡,但有所交往后才又感到他艺术上的那种儒雅、洒脱,更是来自他的为人风格,艺术画格,更出于他的素养和人生态度,文如其人,显然这是一句老生常谈,但的确能说明人品与文品的一种关系。 刘超自号“南山布衣”、“浐河川人”,为人风格可以以质朴、悠闲一语概之,他的画风一洗尘俗之气,却有妙处可说。那是出自心态的悠闲,少了浮躁的结果,悠闲与懒散不同,懒散是无所作为,刘超先生作品甚丰,参加各种全国级大展,且多有奖项,悠闲却是一种心态,说明他非懒散,时下画界心态浮躁者居多,内蕴不充,却又急于成名。刘超先生则不然,于尘世纷扰中有此一份良好的心态难能可贵,亦良为可嘉。更为难能的是他有闲心坐下来读书,于画家,技法训练的重要不言而喻,而注重自身的传统文化素养,却非尽人所能领会和力行的。中国传统艺术讲求雅俗共赏,世上俗者多,雅者少,俗所赏者过眼云烟,雅所赏者容易凋零,艺术欲求其大,似乎非雅俗共赏不可,否则不会有强大的生命力,特别是如今艺术被经济使唤的时候,刘超于书画均有很高造诣,得到专家好评固然不易,但欲求得世俗的赞叹对他来说似乎更难。有一种策略,以艺术初先谋求社会广泛认可,果实扩大之后再做传世打算,似也不失为睿智的选择。作为刘超,从艺之路本来就坎坷,画路调整似有必要,但如果他真的听我规劝改变了画路,我也许要后悔、自责的,因为我始终认为坚持是可贵的品质,艺术不是投机的事业。 我一直坚信,一个真正画家必有超俗的胸怀和性情,古之谓“澄怀味象”或寓此意,而胸怀和性情自然不会天生,是自觉修、养、悟的结果。愿刘超同道在艺术之路上再接再厉,取得大成果。自然而然——为画家刘超先生画册作序文/张振学刘超国画团扇小品画者,智慧这学,个性风格与笔墨语言是属于画家自己的符号,是画家的个性、天份的自然实现,没有强烈个性的人是不可能创造出个人风格的。能够在无声无色的空间中创造出有声有色的高境界的作品来,便是一种天份的流泻。 画家的根,就在于他对人类的感情,首先是他自己内心深处情感的敏感性,以及能把这种敏感性用画笔表达出来、并富于感人的能力。你的作品是否感动了观众、打动了观众内心最隐秘的情感,人性中最深层的情感。所以说画家不是去体验别人的生活,而是深刻地去体验自己内心生活,这种内心的精神蕴含是无穷无尽的,它诱惑着我们,成为我们的责任和使命。在一次市教育学院的讲课后认识了刘超,之后他经常拿作品来我这里。久而久之,便有些知己了。谈人、谈画、谈社会、无所不谈,因情感的沟通,画也必然而受到影响。这也是无法回避的,臭味相投。刘超的笔性很好,这与他长期对书法的关注有关,把书写的性情带进画法中这是近代文人画兴起的一大进步,海派吴昌硕的花卉,古朴苍茫、自然野逸的风貘,有苦铁画气不画形之感慨,浙江吴门画派的青藤白阳的文人画风对近代中国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青藤之书,书中有画;青藤之画,画中有书”。直率、纵恣、雄健、躁动的笔意是刘超画中用笔的一大特点,是刘超的一大长处,也是他走向成功的重要条件。 刘超的画,已不是简单的自然写照,自然已成为他画面的精神借体。已从对自然的依附中释放了出来,开始对自然秩序向绘画性秩序进发。画面的内在结构美感和笔墨点缀的形式意味,已成为他今后努力追求的目标。自然按照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人,人又以自己的形象创造艺术,从见山是山,到见山不是山,再到见山依然是山,这是人的精神回归。如果依然是居高临下的胸有丘壑,用一种符号替换另一种符号,你依然距离自然很远,无论是民族一体化可全球一体化都是艺术的坟墓。人首先要回到自然,才能真正获得自然,这自然不是大自然,而是画面的自然,是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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