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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评价该片以景色抒情,以潜在的内涵型刻划人物,把傣族原始古朴的文化和现代青年的思想情愫结合起来。既强调了主观性的抒情色彩,又能为广大观众特别是青年所理解。片中所采用的手法是充分运用造型空间所带来的情绪空间的变化,使每个画面富有内涵性。该片强有力的造型结构的视觉规律为导演所掌握,连音乐的造型也是既古朴又有现代感,它不太强调旋律的完整,只是一种情绪的感觉,一种朴素的民族风味和美的交响,带给观众心理上的感应。(中国电影家协会名誉理事韩尚义评)该片把虚与实、梦幻与现实、主观虚灵性与客观实在性辩证性统一在一起,像一首优美的散文诗似的,始终弥漫着主人公的也是导演的如梦似幻的主观感受。这种幽远的“虚灵”韵味的获得,是影片编导别具匠心地追求流畅的个人表现的结果,是独辟蹊径地采用了避实就虚,化实为虚,,若实若虚的艺术手法所结出来的一种别有风味的艺术果实。(《文艺报》编审、作家何孔周评)负面评价该片因为想概括的问题太杂,又理得不够顺,有失落了整体之嫌。如果影片把涉足的思考领域收缩一下,从不同层次开掘其意义,似能达到更佳的深度上的“多义”效果。本来作为一部“表现派”影片,如能始终以人物情感贯穿全片,诗的主旋律时时以重复再现加以推进,当会更为感人。但是,由于导演偏爱古朴美丽的大自然和傣家奇异多姿的风俗,而忽略了某些镜头中人的心理含义,使得贯穿影片的主旋律时有淹没在其它美妙而游离的变调中,留下了美中不足。该片出于“诗电影”表现形式的需要,为了追求诗的形态和意境,在影片后半部分,由纪实性手法发展为非纪实性的主观艺术抒发,如灵堂、葬礼两场戏中,编导用意是通过“效果间离”造成一种审美气氛,使观众进入审美高潮,但是由于没有情绪发展作铺垫,镜头组接又太跳,使观众刚“入乎其中”又被迫“出乎其外”,在不同程度上削弱了这几场戏的艺术魅力。(《电影新作》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