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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片中的武打动作,无论是逼真、写实、流畅、洒脱、精美,还是细节、技巧,都可谓是达到了同一时期崭新的高度。 而且,影片剪辑和摄影也是功力深厚,犀利而快速的剪辑,令影片的整组镜头气势磅礴,场面宏大(《大众电影》评)。该片的故事情节存在两个疑点,一是乡民出身的江湖大侠马义,每次跟敌军的交锋总是所向披靡,必胜无疑。且后来他又双眼半瞎。几乎看不见东西,却凭借一把利剑将久战沙场、盖世武功的三位大王刺死。确有些不合常理,令人唏嘘;二是李王幕僚欲下药毒杀马义,当马义毒发,双眼失明之际,正与马义打斗的李王幕僚却不知所踪,令人感到疑惑。无可非议:“艺术应高于生活。”但如果影片忽视了真实性和合理性,不是在现实生活的基础上进行巧妙的构思,而是不顾生活的真实,随心所欲地胡编乱造,就难以抓住观众,令人信服,因为艺术高于生活,但须源于生活(《热恋:那些年我们一起写影评》评)。中国武打片自《少林寺》始,经过近十年(1980年—1988年)的发展,该片除主题内容和格斗方式的变化外,未有长足进步,并形成了武侠片的模式化,在形体脆弱的骨架上超负荷地背负重大主题,诸如爱国主义、杀富济贫、除霸安良等,有时还撒点喜剧酵母粉,所谓“寓教于乐”,结果成了既不是正剧,又不是悲剧,也不是喜剧的四不象怪物。该片的主题可以阐述为诸侯争战,百姓遭难,大侠大义,救国救民。前者是该片的背景内容,后者才是主题的重心所在。值得深思的是作为影片主角的马义除了武术高强外,似乎也没有什么鲜明的个性可言。他的一些糊里糊涂的行动似也难当救国救民的重任,使观众觉得让如此单薄形象去支撑影片主题和结构,是岌岌可危的。该片中的另一个角色车天,作为片中的喜剧元素出现,但却冲击了影片风格的平衡,破坏了和谐美。车天是一个武艺不精,胆小怕事却又贪图享受的狡猾圆润的角色,就其形象本身来讲浑身都充满喜剧色彩,是一块好的喜剧材料,但整部影片的基调是悲剧严肃的,因此它出现在影片中显得格格不入。从结构功能角度来看,他的出现也无助于主题的开掘和升华;从美学效果来看,喜剧元素机械地锲入悲壮氛围中,造成美学风格的不统一,造成观众审美活动的不愉悦。从片中主要人物之间交流情况看,车天的机敏圆滑和马义的忠义,使他们之间并未产生必要的真诚的情感交流,因而大大地影响了影片的感染力(《电影评介》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