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宇作者自述

给所有追梦的人:在经历了一系列事件后,我终是在一个阳光温暖的午后决定了这个故事的开篇,在我心中,《狼烟月》应该是一部交织着各种复杂情感的华章,每一种感情的去向都是一个艰难的抉择,每一个人物更应该是有血有肉生动鲜活的,而凭着这种理念,同样也让一向性情爽利的我开始纠结——几个人物的何去何从让我尝尽了“生离死别”的滋味,我亦为之伤感。有人用“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来形容语言文字的力量,我自是不敢说我的文字有多大的魔力,然而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原因,开篇后的几天里细润如酥的春雨竟是密不间断,那时我曾一度把它当作是老天爷为这场倾世绝恋制造的浪漫。所谓的小说,开始不过是在一本用过的凯萨30页练习本上初绘蓝图,那时候从未想过自己会踏上写作这条路,只是有很多话想说,很多感情想表达,便利用文字这个载体一并抒发了,就像旅行时坐上了一列不知开往何处的火车,无论是旅途中遇到的田地麦园淳朴农舍,还是山峦旷野脉脉湖水尽是未知,只知道自己的目的是旅行。所以那时的过程一直令我意犹未尽,经常是在清晨微凉的光线下醒来,匆忙洗完脸连早餐都不吃,然后泡一杯橄榄绿色的抹茶,用灌了香水的钢笔在草稿上修修补补,一边思考一边欲罢不能地写作,等马路上的车嘈杂到我无法静心思索时才停止。而这时,旁边的茶早已冷却了。为此,有不少MM好心提醒我不吃早餐会发胖,可事实证明也不全是如此——体重和书本日渐增长的字数明显成了反比例,大家都郁闷地看着我:这样也可以?现在想起来,正是因为那些日子的清苦,我才发现其实写作也可以是一件自由而浪漫的事情。这样小麦穗一般生涩的状态,直到后来写作变成了单纯的写作才逐渐成熟,而在这个转变中,其强大的内驱力仅是自己有太多真挚的感情要在笔尖流露,若是那时我便知道将来要从事专业写作,那勇气和信心定然要透支大半。当我发现自己笔触凝涩的时候,是《狼烟月》写到第二章的时候,在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开篇尝试后,我才发现我踏入了一个多么深入而涵义丰富的领域,宛若雨后布满地雷的禁区,稍有不慎便会触碰某个一发不可收拾的节点,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月》的第一部才翻新修订了四遍,延长了完成时间。——当经验作为教训出现的时候,我才领悟到“十年磨一剑”这句话绝不是虚言,老舍先生“了解全海,再写一岛”的观点也实在是对文学草根们的忠告。有不少好朋友在得知我的处女作是一本武侠小说后,都很吃惊,或许在他们眼里我和江湖的刀光剑影相隔甚远,就算时间不知搭错了那根弦,回溯到了那个时代,我的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安分守己”的“居里夫人”,根本无法容身这片凶险的武林,更不会懂得孤胆剑客在腥风血雨中的厮杀。但是我要说,我已将那片肃杀的世界埋藏在心里。一个人构思出的世界和她是否属于这个世界有何关系?正因武林是一个特殊的环境,所以才能够营造出非凡的气氛,因为武林既是一个血腥的修罗场,也是一个惨烈的英雄冢,既充满了残酷无情的杀戮,也充满了手下留情的动容,既能让死亡令人心惊胆战,也能让人明白什么叫做至死不渝——所以,这个世界根本就是一个复杂的环境,一个血腥尚不能概括全然,更何况一个描绘武林的人呢?更多的时候,一个剑客缺乏的是内心的征服欲,而非外表的杀气。至于楚涵、湛泸、潇湘、玥儿……这些人物,其实也不完全是杜撰的成分,而更多的是来源于我的生活,许是我把自己的多面性都融入了不同人物的血骨中,所以经常会遇到一些“有感而发”的问题,在写湛泸和楚涵的时候我通常不会思索太久,但是一牵扯到沂南、琅轩这些人物我则会笔触凝涩,不得不融身于当时的情景,细心体会。这个过程是辛苦而漫长的,但是更多时候让我感到快乐,当千军万马都尽收笔下时,才明白什么叫做“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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