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海罪犯特点

“12·9”特大银行劫案一号主犯张书海,是如何由一个农民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呢?昨天记者来到张书海出生、成长的老家——平顶山叶县夏李乡侯庄村,找到张书海的邻居、哥哥和共事多年的朋友,进行了深入采访,发现张书海是个表面忠厚、隐藏极深的人。张书海其人其事“他太善于伪装了”——乡邻眼中的张书海张书海,一个穷乡僻壤的普通农民,何以携家人和同伙制造了一系列惊天大案?为了弄清张书海的真实面目,记者来到了张书海的家乡——叶县夏李乡侯庄村。“他太会伪装了。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儿呢?真让人不敢相信。”在村中,记者与村民提起张书海,他们均感到十分吃惊。在村东头的地里,村会计张自省等人对记者说,要不是公安局昨天来这么多人,真想不到他抢了银行那么多钱。张自省接着说,真看不出张书海有钱。1995年他去郑州做生意,一家4口都去了。他每次回家不是坐辆小三轮,就是步行十几里回来。他穿的衣服也总是旧兮兮不咋样,抽的烟是两元一盒的“许昌”。村民们说,最了解张书海的,当数侯庄村原党支部书记刘长富了。刘长富说:“我太熟悉张书海了,他给我打下手十几年了。郑州发生抢银行案时我没看电视,如果看了即使看到他的背影,我也一眼就能认出他来。”刘长富介绍,张书海1973年当兵,当时初中还没毕业。退伍后当了几年民兵营长。那些年,他带领民兵进行过射击训练。据说,他枪法很准。村主任张太山说,张书海1983年至1993年当了10年村干部,也给村里办了一些实事。张书海同母异父的哥哥张书义得知张书海被抓的消息,没有特别反应。他对记者说,他从小就跟张书海没感情,分家后也不来往,张书海当上村干部后,家庭经济状况在村里算上等,但从来不接济他们一分钱。张书海的嫂子则说,张书海实际上是个自私的人。他当村主任时,村上财务从不公开,村上的钱到底花在了什么地方,有谁能说清楚?而他最先在村里盖起了5间青砖平房。张书海的嫂子说,她最先在叶县电视台上得知张书海抢了银行,于是就问有没有孩子的事(指张书海的两个儿子),当得知张书海两个儿子都是犯罪嫌疑人时,她当时就愣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害人呀,把娃们毁了!”据记者了解,张书海的大儿子张洪超曾劝说张书海不要把二儿子张洪绍拉进犯罪团伙,可张书海并不“心软”,一家人全参与进去了。破败的张宅有手榴弹张书海的老家侯庄村是个十分偏僻、只有几百人的小村庄,距离最近的公路也有10公里左右,从村庄往外走,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石子路通行。上午10:35,记者好不容易来到侯庄村。经村民指引,很快找到了张书海位于村东头的老宅。走进院子,记者正赶上夏李乡派出所几名干警查封张书海家的房产。张家是典型的豫中农家小院结构:北堂屋瓦房3间,东配屋平房两间,院子中间有一个手动压水井。由于经历了公安干警的仔细搜查,屋子里比较凌乱。据城市早报消息,堂屋里仅有一张老式的八仙桌、一把老式太师椅和一个小饭桌,均已十分破旧。配屋里有张木床,一堆破衣服,乱七八糟地堆在上面,家里没一件家电,显得比普通的农家还要贫困些。惟一显得有点儿气派的是大门,用瓷片贴着,门楹上书“吉星高照”4个字。现场执行公务的夏李乡派出所所长告诉记者,由于张书海一家已迁居郑州多年,其父母又相继于去世,这院子已长期闲置,和空宅没什么两样。公安机关从他家搜出数枚弹壳底火和一枚被拆开的手榴弹。貌似老实的外表张书海在村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抱着这个疑问,记者敲开了张书海家西面邻居的大门。30多岁的农妇关荣枝说,她是1990年嫁到侯庄村与张书海一家做邻居的,以前的事她不大清楚,但就这十年来的了解,张书海面相很老实,他母亲去世前一直半身不遂。张书海东邻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农妇也说:“张书海人挺内向,这几年也没看出他有啥变化。猛听说他一家抢银行,还打死了人,俺全村人都很吃惊……”在村东麦地里,记者找到了正在浇地的现任侯庄村村主任张太山。他说自己任村主任时间不长,与张书海共事不多,对张的事略知一点儿。只知道张书海从小当兵,回村后做民兵营长……后来去做生意,不当干部了。据他所知,张书海做生意一直赔钱,但不知为何自1997年左右,带着他父母全家迁到郑州居住,很少回家。村民对他们一家也渐渐地淡忘了。做啥生意都赔 喜欢掂枪打鸟在村西,记者采访了与张书海共事多年的侯庄村老支部书记刘长富。刘今年60多岁,他说他是看着张书海长大的,后来又和他一起当过村干部,对他的情况相当了解。据刘长富讲,张书海从小就不好说话,文化程度也不高,初中没毕业就下学了。16岁时通过虚报年龄当了兵,3年后回到村里开始任民兵营长,后来也干过村干部,但他自己想做生意,主动不当干部了。张书海的妻子王雨当过民办教师,后来也走了。张书海从80年代末开始对做生意产生兴趣,但一直没挣到钱。先是到南方去贩卖麝香,结果弄了个血本无归。又弄了个照相机,倒腾着想办照相馆,可也没弄成。张书海不服,开始在叶县县城卖粉皮,不成,就摆鞋摊卖鞋,可夫妻两人都不是做生意的料,人家去问价钱,爱搭不理,也不会还价,十个顾客能走九个,没弄多长时间,就又不干了。张书海就又跑到郑州做生意,没本钱,他妹妹给他出主意,好像是在哪个市场弄个柜台,又赔了。张书海有两个儿子,学习成绩都不好。大儿子张洪超是托关系才上的初中,可一届学生200多名,张洪超老是考倒数第一,又托了关系才上了旧县乡高中。张书海不知用什么办法把他送到郑州一个学校上了几年,毕业了也没分配,就跟着他爹在郑州,也不知道干啥。二儿子更差,高中都没上完就上郑州去了。张书海性格比较内向,平时不大说话,不抽烟,喝酒也不多,惟一的爱好就是掂个汽枪打个鸟什么的,枪法挺准。自从他到郑州后,回来的机会就少了,开始只是收庄稼或逢节气回,到家不显山露水,不串门走亲戚,逢人也不多说话。从1999年开始,张书海一家承包的土地也不种了,转包给别人,回家就更少了。这样他家与大多数村民都失去了联系,村民都不知道张书海在郑州干啥,他也不给大家说他住哪儿,村里也没人到他郑州的家串过门。现在想起来,他们回老家时,让人羡慕的是父子腰里都多了个手机。

“12·9”特大银行劫案一号主犯张书海,是如何由一个农民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呢?昨天记者来到张书海出生、成长的老家——平顶山叶县夏李乡侯庄村,找到张书海的邻居、哥哥和共事多年的朋友,进行了深入采访,发现张书海是个表面忠厚、隐藏极深的人。张书海其人其事“他太善于伪装了”——乡邻眼中的张书海张书海,一个穷乡僻壤的普通农民,何以携家人和同伙制造了一系列惊天大案?为了弄清张书海的真实面目,记者来到了张书海的家乡——叶县夏李乡侯庄村。“他太会伪装了。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儿呢?真让人不敢相信。”在村中,记者与村民提起张书海,他们均感到十分吃惊。在村东头的地里,村会计张自省等人对记者说,要不是公安局昨天来这么多人,真想不到他抢了银行那么多钱。张自省接着说,真看不出张书海有钱。1995年他去郑州做生意,一家4口都去了。他每次回家不是坐辆小三轮,就是步行十几里回来。他穿的衣服也总是旧兮兮不咋样,抽的烟是两元一盒的“许昌”。村民们说,最了解张书海的,当数侯庄村原党支部书记刘长富了。刘长富说:“我太熟悉张书海了,他给我打下手十几年了。郑州发生抢银行案时我没看电视,如果看了即使看到他的背影,我也一眼就能认出他来。”刘长富介绍,张书海1973年当兵,当时初中还没毕业。退伍后当了几年民兵营长。那些年,他带领民兵进行过射击训练。据说,他枪法很准。村主任张太山说,张书海1983年至1993年当了10年村干部,也给村里办了一些实事。张书海同母异父的哥哥张书义得知张书海被抓的消息,没有特别反应。他对记者说,他从小就跟张书海没感情,分家后也不来往,张书海当上村干部后,家庭经济状况在村里算上等,但从来不接济他们一分钱。张书海的嫂子则说,张书海实际上是个自私的人。他当村主任时,村上财务从不公开,村上的钱到底花在了什么地方,有谁能说清楚?而他最先在村里盖起了5间青砖平房。张书海的嫂子说,她最先在叶县电视台上得知张书海抢了银行,于是就问有没有孩子的事(指张书海的两个儿子),当得知张书海两个儿子都是犯罪嫌疑人时,她当时就愣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害人呀,把娃们毁了!”据记者了解,张书海的大儿子张洪超曾劝说张书海不要把二儿子张洪绍拉进犯罪团伙,可张书海并不“心软”,一家人全参与进去了。破败的张宅有手榴弹张书海的老家侯庄村是个十分偏僻、只有几百人的小村庄,距离最近的公路也有10公里左右,从村庄往外走,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石子路通行。上午10:35,记者好不容易来到侯庄村。经村民指引,很快找到了张书海位于村东头的老宅。走进院子,记者正赶上夏李乡派出所几名干警查封张书海家的房产。张家是典型的豫中农家小院结构:北堂屋瓦房3间,东配屋平房两间,院子中间有一个手动压水井。由于经历了公安干警的仔细搜查,屋子里比较凌乱。据城市早报消息,堂屋里仅有一张老式的八仙桌、一把老式太师椅和一个小饭桌,均已十分破旧。配屋里有张木床,一堆破衣服,乱七八糟地堆在上面,家里没一件家电,显得比普通的农家还要贫困些。惟一显得有点儿气派的是大门,用瓷片贴着,门楹上书“吉星高照”4个字。现场执行公务的夏李乡派出所所长告诉记者,由于张书海一家已迁居郑州多年,其父母又相继于去世,这院子已长期闲置,和空宅没什么两样。公安机关从他家搜出数枚弹壳底火和一枚被拆开的手榴弹。貌似老实的外表张书海在村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抱着这个疑问,记者敲开了张书海家西面邻居的大门。30多岁的农妇关荣枝说,她是1990年嫁到侯庄村与张书海一家做邻居的,以前的事她不大清楚,但就这十年来的了解,张书海面相很老实,他母亲去世前一直半身不遂。张书海东邻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农妇也说:“张书海人挺内向,这几年也没看出他有啥变化。猛听说他一家抢银行,还打死了人,俺全村人都很吃惊……”在村东麦地里,记者找到了正在浇地的现任侯庄村村主任张太山。他说自己任村主任时间不长,与张书海共事不多,对张的事略知一点儿。只知道张书海从小当兵,回村后做民兵营长……后来去做生意,不当干部了。据他所知,张书海做生意一直赔钱,但不知为何自1997年左右,带着他父母全家迁到郑州居住,很少回家。村民对他们一家也渐渐地淡忘了。做啥生意都赔 喜欢掂枪打鸟在村西,记者采访了与张书海共事多年的侯庄村老支部书记刘长富。刘今年60多岁,他说他是看着张书海长大的,后来又和他一起当过村干部,对他的情况相当了解。据刘长富讲,张书海从小就不好说话,文化程度也不高,初中没毕业就下学了。16岁时通过虚报年龄当了兵,3年后回到村里开始任民兵营长,后来也干过村干部,但他自己想做生意,主动不当干部了。张书海的妻子王雨当过民办教师,后来也走了。张书海从80年代末开始对做生意产生兴趣,但一直没挣到钱。先是到南方去贩卖麝香,结果弄了个血本无归。又弄了个照相机,倒腾着想办照相馆,可也没弄成。张书海不服,开始在叶县县城卖粉皮,不成,就摆鞋摊卖鞋,可夫妻两人都不是做生意的料,人家去问价钱,爱搭不理,也不会还价,十个顾客能走九个,没弄多长时间,就又不干了。张书海就又跑到郑州做生意,没本钱,他妹妹给他出主意,好像是在哪个市场弄个柜台,又赔了。张书海有两个儿子,学习成绩都不好。大儿子张洪超是托关系才上的初中,可一届学生200多名,张洪超老是考倒数第一,又托了关系才上了旧县乡高中。张书海不知用什么办法把他送到郑州一个学校上了几年,毕业了也没分配,就跟着他爹在郑州,也不知道干啥。二儿子更差,高中都没上完就上郑州去了。张书海性格比较内向,平时不大说话,不抽烟,喝酒也不多,惟一的爱好就是掂个汽枪打个鸟什么的,枪法挺准。自从他到郑州后,回来的机会就少了,开始只是收庄稼或逢节气回,到家不显山露水,不串门走亲戚,逢人也不多说话。从1999年开始,张书海一家承包的土地也不种了,转包给别人,回家就更少了。这样他家与大多数村民都失去了联系,村民都不知道张书海在郑州干啥,他也不给大家说他住哪儿,村里也没人到他郑州的家串过门。现在想起来,他们回老家时,让人羡慕的是父子腰里都多了个手机。

“12·9”特大银行劫案一号主犯张书海,是如何由一个农民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的呢?昨天记者来到张书海出生、成长的老家——平顶山叶县夏李乡侯庄村,找到张书海的邻居、哥哥和共事多年的朋友,进行了深入采访,发现张书海是个表面忠厚、隐藏极深的人。张书海其人其事“他太善于伪装了”——乡邻眼中的张书海张书海,一个穷乡僻壤的普通农民,何以携家人和同伙制造了一系列惊天大案?为了弄清张书海的真实面目,记者来到了张书海的家乡——叶县夏李乡侯庄村。“他太会伪装了。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儿呢?真让人不敢相信。”在村中,记者与村民提起张书海,他们均感到十分吃惊。在村东头的地里,村会计张自省等人对记者说,要不是公安局昨天来这么多人,真想不到他抢了银行那么多钱。张自省接着说,真看不出张书海有钱。1995年他去郑州做生意,一家4口都去了。他每次回家不是坐辆小三轮,就是步行十几里回来。他穿的衣服也总是旧兮兮不咋样,抽的烟是两元一盒的“许昌”。村民们说,最了解张书海的,当数侯庄村原党支部书记刘长富了。刘长富说:“我太熟悉张书海了,他给我打下手十几年了。郑州发生抢银行案时我没看电视,如果看了即使看到他的背影,我也一眼就能认出他来。”刘长富介绍,张书海1973年当兵,当时初中还没毕业。退伍后当了几年民兵营长。那些年,他带领民兵进行过射击训练。据说,他枪法很准。村主任张太山说,张书海1983年至1993年当了10年村干部,也给村里办了一些实事。张书海同母异父的哥哥张书义得知张书海被抓的消息,没有特别反应。他对记者说,他从小就跟张书海没感情,分家后也不来往,张书海当上村干部后,家庭经济状况在村里算上等,但从来不接济他们一分钱。张书海的嫂子则说,张书海实际上是个自私的人。他当村主任时,村上财务从不公开,村上的钱到底花在了什么地方,有谁能说清楚?而他最先在村里盖起了5间青砖平房。张书海的嫂子说,她最先在叶县电视台上得知张书海抢了银行,于是就问有没有孩子的事(指张书海的两个儿子),当得知张书海两个儿子都是犯罪嫌疑人时,她当时就愣了。半晌才说出一句话:“害人呀,把娃们毁了!”据记者了解,张书海的大儿子张洪超曾劝说张书海不要把二儿子张洪绍拉进犯罪团伙,可张书海并不“心软”,一家人全参与进去了。破败的张宅有手榴弹张书海的老家侯庄村是个十分偏僻、只有几百人的小村庄,距离最近的公路也有10公里左右,从村庄往外走,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石子路通行。上午10:35,记者好不容易来到侯庄村。经村民指引,很快找到了张书海位于村东头的老宅。走进院子,记者正赶上夏李乡派出所几名干警查封张书海家的房产。张家是典型的豫中农家小院结构:北堂屋瓦房3间,东配屋平房两间,院子中间有一个手动压水井。由于经历了公安干警的仔细搜查,屋子里比较凌乱。据城市早报消息,堂屋里仅有一张老式的八仙桌、一把老式太师椅和一个小饭桌,均已十分破旧。配屋里有张木床,一堆破衣服,乱七八糟地堆在上面,家里没一件家电,显得比普通的农家还要贫困些。惟一显得有点儿气派的是大门,用瓷片贴着,门楹上书“吉星高照”4个字。现场执行公务的夏李乡派出所所长告诉记者,由于张书海一家已迁居郑州多年,其父母又相继于去世,这院子已长期闲置,和空宅没什么两样。公安机关从他家搜出数枚弹壳底火和一枚被拆开的手榴弹。貌似老实的外表张书海在村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抱着这个疑问,记者敲开了张书海家西面邻居的大门。30多岁的农妇关荣枝说,她是1990年嫁到侯庄村与张书海一家做邻居的,以前的事她不大清楚,但就这十年来的了解,张书海面相很老实,他母亲去世前一直半身不遂。张书海东邻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农妇也说:“张书海人挺内向,这几年也没看出他有啥变化。猛听说他一家抢银行,还打死了人,俺全村人都很吃惊……”在村东麦地里,记者找到了正在浇地的现任侯庄村村主任张太山。他说自己任村主任时间不长,与张书海共事不多,对张的事略知一点儿。只知道张书海从小当兵,回村后做民兵营长……后来去做生意,不当干部了。据他所知,张书海做生意一直赔钱,但不知为何自1997年左右,带着他父母全家迁到郑州居住,很少回家。村民对他们一家也渐渐地淡忘了。做啥生意都赔 喜欢掂枪打鸟在村西,记者采访了与张书海共事多年的侯庄村老支部书记刘长富。刘今年60多岁,他说他是看着张书海长大的,后来又和他一起当过村干部,对他的情况相当了解。据刘长富讲,张书海从小就不好说话,文化程度也不高,初中没毕业就下学了。16岁时通过虚报年龄当了兵,3年后回到村里开始任民兵营长,后来也干过村干部,但他自己想做生意,主动不当干部了。张书海的妻子王雨当过民办教师,后来也走了。张书海从80年代末开始对做生意产生兴趣,但一直没挣到钱。先是到南方去贩卖麝香,结果弄了个血本无归。又弄了个照相机,倒腾着想办照相馆,可也没弄成。张书海不服,开始在叶县县城卖粉皮,不成,就摆鞋摊卖鞋,可夫妻两人都不是做生意的料,人家去问价钱,爱搭不理,也不会还价,十个顾客能走九个,没弄多长时间,就又不干了。张书海就又跑到郑州做生意,没本钱,他妹妹给他出主意,好像是在哪个市场弄个柜台,又赔了。张书海有两个儿子,学习成绩都不好。大儿子张洪超是托关系才上的初中,可一届学生200多名,张洪超老是考倒数第一,又托了关系才上了旧县乡高中。张书海不知用什么办法把他送到郑州一个学校上了几年,毕业了也没分配,就跟着他爹在郑州,也不知道干啥。二儿子更差,高中都没上完就上郑州去了。张书海性格比较内向,平时不大说话,不抽烟,喝酒也不多,惟一的爱好就是掂个汽枪打个鸟什么的,枪法挺准。自从他到郑州后,回来的机会就少了,开始只是收庄稼或逢节气回,到家不显山露水,不串门走亲戚,逢人也不多说话。从1999年开始,张书海一家承包的土地也不种了,转包给别人,回家就更少了。这样他家与大多数村民都失去了联系,村民都不知道张书海在郑州干啥,他也不给大家说他住哪儿,村里也没人到他郑州的家串过门。现在想起来,他们回老家时,让人羡慕的是父子腰里都多了个手机。2001年6月12日晚9点,张书海给余慧明等民警打开门的瞬间,余慧明的心“怦——”地动了一下:“像,真像啊。”——近1米80的身高,稍胖的形体。张书海的体貌特征怎么就那么像银行劫案的一号嫌犯呢?还有,屋子里的陈设及布置没有任何“温馨港湾”的感觉。余慧明认为这个家根本不像个家,倒更像是临时凑合的。此外,三个房门上“灵贵牌”榉木球形门锁咋就那么熟悉呢?怎么跟“3·3”交通路银行劫案现场遗留的那个“灵贵牌”门锁盒一样呢?这些一连串的“?”促使余慧明等想“知道”得更多更多……“是他!就是他!”2001年6月13日凌晨2时30分,郑州公安刑侦史上注定要记下这个雪耻的时刻。这一刻,让技侦民警吴国涛真正感到自己仍然还是个警察。张书海的指纹竟与案发现场提取的指纹一模一样。他激动得有些颤抖。“会吗?不会有错吧?”一向自信的警校高材生此时连电脑和自己娴熟的专业也不敢相信了。专案组给他调来了郑州市公安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张国民——指纹专家。“是他!就是他!”曾在9年前巩义一起抢劫杀人案中,拿着放大镜把几枚嫌疑指纹“看”了三天三夜(那时还没有电脑可以比对分析),以至于眼睛竟肿了很多日子的张副支队长,看着186天来苦苦寻觅的“纹路”,眼睛禁不住湿润了。据在场民警称,他盯着指纹的那双视线,半天没见移动。把副局长的胳膊“撑”出了血2001年6月13日上午9点。平顶山市园丁路煤炭联销公司家属院门口。郑州刑警与张书海几乎同时发现对方。“哎呀!”张书海面如土色扭头便跑。“追——”众刑警直扑张书海,100米外,张书海被按倒在地。但负隅顽抗的张书海不愿束手就擒,他不顾一切,拼命挣扎,蛮牛般死撑,以至于把郑州公安局副局长张战军推倒在地,胳膊肘皮肉被撕裂,血顿时往外浸。死拽着张书海的郑州刑侦支队政委李奎业也差点被带倒。“我‘想’你‘想’了三年哪!”2001年6月13日中午12时。平顶山就地突审张书海。“哈哈哈!”三声大笑传来,张书海魂飞魄散——郑州市公安局局长李民庆进了门,他要亲自撬开张书海的钢牙。他挥手让给张书海松绑,解开手铐,并亲自给他倒了一杯水,自己拿了一块儿馍。他微微地把身子探向张书海,手拍着张书海的肩膀一字一句地说:“我‘想’死你了,我‘想’你‘想’了三年哪……”闻听此言,在场民警的泪水“哗”地夺眶而出——186天的辛苦终有回报,208万元被劫款的耻辱今日雪清,隐匿了多日的杀人魔头最终被擒。———郑州特大系列抢劫银行案的“绝对内幕”郑州特大系列抢劫银行案胜利告破,经过一个多月的审讯,以张书海为首的犯罪团伙成员均对自己犯下的滔天罪行供认不讳。现在终于能够回答人们心中这样的问题:张书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什么原因使得他疯狂犯罪?为什么这个犯罪团伙多是家族成员?张书海等人是如何抢银行的?抢银行时是如何分工、如何逃跑的?他们是如何躲避公安机关长达半年的追踪的?大河报记者再一次对“12·9”案进行深入采访,捕捉到了鲜为人知的内幕新闻。犯罪嫌疑人一览表被告人张书海,男,46岁,1955年5月24日出生于河南省叶县,系农民,初中毕业。被告人张宏超,曾用名张洪超,男,23岁,1978年7月14日出生于河南省叶县,高中毕业,系农民。被告人张世镜,曾用名张伟,男,24岁,1977年1月29日出生于河南省叶县,高中毕业,系农民。被告人乔红军,男,25岁,1976年4月15日出生于河南省叶县,高中毕业,系农民。被告人张玉萍,曾用名张玉平,女,32岁,1968年11月23日出生于河南省叶县,中专毕业,无业。被告人张小马,曾用名张小满、张满仓,男,29岁,1972年8月5日出生于河南省叶县,小学毕业,系农民。被告人王雨,曾用名王宇,女,46岁,1955年5月28日出生于河南省叶县,初中毕业,系农民。被告人王志昆,男,34岁,1967年4月18日出生于河南省叶县,大学毕业,系平顶山市湛河区法院副院长,涉嫌非法买卖枪支。于2001年6月29日被郑州市公安局逮捕。被告人张云志,男,34岁,1967年2月16日出生于河南省叶县,小学毕业,系农民。被告人张大国,又名张国富,男,53岁,1948年2月29日出生于河南省叶县,小学毕业,系农民。涉嫌窝藏赃物。被告人李进才,男,61岁,1940年5月5日出生于河南省叶县,高中毕业,退休教师,涉嫌窝藏赃物。在家人及乡邻面前,担任过12年村主任的张书海是个“能人”在乡邻眼里,张书海是个能干的村委会主任,他曾经两次担任该职,时间长达12年,在此期间,由于为乡邻做出了一些好事,村民们都以看“能人”的眼光来看待他。张书海是叶县夏李乡侯庄村人,1955年生,1970年从叶县岳楼初中毕业后,于1971年应征入伍,到辽宁省某部警卫连当兵,1976年转业。转业后,张书海当过侯庄村的民兵营长、教导员。1981年,张书海当上了侯庄村的村委会主任,直到1990年。张书海一直想过人上人的生活,他自认为高人一筹,就因生活在农村而不能发达。1991年,伴随着全国又一轮的经济热潮,张书海决定“下海”,他辞掉了村主任的职务,开始做生意,开了小照相馆。但生意赔了,张书海只好又回去当了几年村主任。1995年,张书海终因耐不住寂寞,第二次辞去了村委会主任职务,来到郑州小商品批发市场卖麻将。这里需要交代的是:张书海之所以来到郑州,和他的妹妹有着直接关系。今年38岁的张玉萍是张书海的亲妹妹,她对张书海最为言听计从。由于张书海的鼓励与支持,张玉萍才上了卫生学校,她对哥哥便有种感恩的心理。后来,张玉萍认识了一个郑州的有妇之夫,这个男人在骗取了她的感情后一走了之,无奈,张玉萍只好带着女儿一个人在郑州过日子,并开了个门诊部,于1995年在京金花苑买了套房子,将户口迁到了郑州。钱!为了抢钱,张书海心生恶念为投奔张玉萍,张书海来到了郑州。实际上,不管是开照相馆还是卖麻将,张书海都没有赚到钱。这给他的自尊心以极大打击。而与此同时,张书海被检查出得了糖尿病和高血压,这着实把张书海吓了一跳,因为他的母亲等家族成员都是得了这些病而度过痛苦晚年的。怎么办?张书海一下子感到了生命的短促。此时,他没有想过走正道使有限的人生活得有价值,而是在一种阴暗心理驱使下走上歧路。当时,几个村主任都为竞争一个副乡长的位置而拼搏,结果花钱多的当上了,而他同样也花钱了,但最终落选,他知道是钱少造成的。张书海血往上涌,一下子想到了钱。钱!钱!钱!张书海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但冷静下来一想,钱从何来?抢!思路一定,张书海平静了。但抢钱,需要人手,人从何来?张书海由于觉得自己“能”而不愿和更多的人打交道,没几个朋友。思来想去,张书海没有想到合适的外人。于是,他把目光转向了家人。大儿子张红超,与自己的性格和为人处世挺像,好面子,好逞能,有勇无谋,应该会铤而走险的。妹妹张玉萍,向来遵从自己,且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有点苦,抢钱让她也参与吧。张小马,侄子,可用之才。张红超不是有几个好同学吗?有合适的也用一个。想到这里,张书海决定先给张红超挑明。一天,张书海对在某公安学校侦查系上学的儿子张红超说:人无外快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说得张红超频频点头。最后,张书海干脆挑明:咱抢银行吧。张洪超连想都没想,立即答应:好吧!但到晚上,张红超睡不着了:莫非父亲是说着玩?但张红超转念一想:不会吧,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开玩笑吗?张红超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就问父亲:不是真的吧?张书海说:真的,你不愿意干吗?张红超对父亲很佩服,立即回答:干。张书海又告诉他:物色一到两个人手,行吗?张红超一下子想到了张世镜。一碗盒饭的诱惑,使得张世镜泥潭深陷张红超、乔红军和张世镜三人1997年高中毕业后一块来到郑州上学,张红超自费上的是某公安专科学校,还当了学生会副主席。一天,张世镜去找乔红军玩,乔红军就带着他结识了张红超。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张红超掏钱请乔红军和张世镜吃了一碗盒饭。这一碗盒饭彻底将张世镜打“晕”了,因为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盒饭。张世镜来郑州上学时,只带了为数不多的钱,学费一交,所剩无几,因此常饥一顿饱一顿。吃了这一碗盒饭后,张世镜对张红超十分佩服,认为张红超见多识广,出手阔绰,觉得自己找了个靠山,从此很听张红超的话。张红超找到了张世镜,把他带到父亲面前。看到张书海由一个农民起家,把自己一家都带到了郑州这座省会城市,而且还买了一套160平方米的大房子,还有自己的店铺,张世镜觉得张书海简直伟大得像神仙。但张书海仍然对张世镜持有戒心,开始以做生意为名,小心翼翼地给张世镜做思想工作,仍然是那一套“人无外财不富”。在对张世镜连续两次“洗脑”之后,话锋一转:抢银行吧!张世镜想了一夜,但对张书海的崇拜还是占了上风,决定入伙。最终,张书海、张小马、张红超、张世镜和张玉萍成了1997年11月19日抢劫郑州电信局淮河路收费大厅的主犯。当时,他们共抢得37万元左右的现金。在抢得现金后,张书海耍了一个花招,他用事先换好的20捆10元票面的人民币,与抢劫来的同等数量的100元票面人民币“掉包”,目的是为了多占。次日,张书海谎称只抢了9万元,分给了张小马1.6万元,事后张小马用2000元买了一辆摩托车,其余结婚花了;给了张世镜1.6万元;以“张玉萍”的名字给张玉萍存了5万元;剩余钱款归张书海父子两人。张书海用其中的16万元钱在1998年春天又到郑州市绿城花园购买房屋一套。随后,张书海、张红超、张世镜和张玉萍4人又实施了1999年3月3日对交通路建设银行储蓄所的抢劫,此次共抢得4万元现金。这里有个很有趣的细节:张书海十分狡猾,每次抢银行都留一手,在实施抢劫过程中,他和儿子张红超都在外面,绝不到里面去拾钱,表面上说是外围危险,还可掩护里面的人,而实际上是为了万一失手时逃跑方便。时至今日,“12·9”抢劫案的真相真正大白于世连续犯下两起大案后,张书海的胆量、胃口越来越大,对自己越来越自信。2000年11月份,张书海准备再大干一次,并到金博大工商银行、郑州市中原农村信用社郑上路分社、银基商贸城广发银行几个地方踩点,因为他知道这些银行有探头,就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看。张书海发现银基商贸城广发银行存款量大,营业厅面积较小,很适合抢劫。之后,张书海一伙定下方案:张红超、张世镜、张玉萍骑自行车到三德里胡同,把三辆自行车放在三德里胡同厕所旁,自行车不上锁,由张玉萍负责看管自行车,然后张书海、乔红军、张红超、张世镜在郑州银基商贸城正门集合。4人从银基正门进入广发银行,由张书海炸开银行防弹玻璃,乔红军、张世镜负责进去拿钱,张红超在外望风,如果抢劫成功后从后门出来,到达事先放自行车的地方,用自行车把抢来的钱带走。2000年11月的一天,张书海一伙决定实施抢劫,但一出门,张书海的腿软了下来,挺迷信的他,觉得这是个“凶兆”,决定这天不抢了。11月26日,张书海等5人带着作案工具到银基,看见门口有警车,人比较多,没敢进去,在那里转个圈回家了。12月3日,张书海一伙又到银基商贸城准备抢劫,但银基广发银行通向商场的门已经关了,不便于逃离,没有作案。2000年12月9日下午4时40分,按照原先约定,张书海、张红超、张世镜和乔红军在银基商贸城中门口带着各自的作案工具碰头,在中门口戴上“马虎帽”,从银基商贸城中门的北边门陆续进入银基广发银行。张书海走在最前边,把事先准备好的炸药包挂在防弹玻璃上,分两次拉响了导火索,爆炸后防弹玻璃没有被炸掉,只是炸了个洞,张书海用事先准备的铁锤连砸了二十几下,把玻璃砸掉,然后乔红军、张世镜从砸掉的玻璃处翻过柜台跳入营业室内拿钱(张世镜在跳入柜台时,手指被玻璃划伤),张书海在砸完玻璃后先往门外扔了一个点燃的炸药包,然后拿上五连发猎枪向门外连开几枪。之后,张书海又回到屋内,这时,张书海又看到门外的人特别多,门前站了好几个保安,就朝银行大门口玻璃开了一枪,然后就喊他们几个人“走”。张书海首先跑到银行外边连开两枪,就顺着银基商贸城中门进入银基商贸城大厅,朝银基商贸城的后门逃跑,其他人跟在后面。张书海到后门时,看到银基商贸城后门外面有很多人,就朝天上开了一枪,驱散人群,从西三马路顺青云里拐到三德里胡同厕所南,张世镜、张红超在事先放自行车的地方,用准备的大黑塑料袋,把抢银行装钱用的编织袋套上,张书海让张玉萍、张红超、张世镜骑自行车把钱带走,让乔红军坐38路公交车走。张书海将那支五连发猎枪用黑塑料袋装好,顺三德里胡同到陇海路上坐一残疾人开的“摩的”到郑州市永安街菜市场西边下车,看到开车的人对他很注意,张书海就向东走了二三十米,然后又拐回来,在永安街上走了有六七分钟,然后坐“面的”回到绿城花园他自己家中。一个星期后,张书海和张世镜、乔红军、张红超4个人在平顶山河东路工商局家属院张世镜租房子的地方商量如何分赃,具体为张书海分70万元,张世镜和张红超各分40万元,乔红军分28万元。乔红军之所以分钱少,是因为他在抢劫过程中把钱丢了一些。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是张书海恪守的信条在张书海犯罪团伙中,今年33岁的王志昆是一个很独特的人:作为公职人员,他是平顶山市湛河区法院副院长;从社会关系上来说,他又是张书海妻子王雨的亲侄子,他叫张书海为姑父。王志昆从小家里很穷,哥哥为了供养他上学而很早就辍学了。不负重望,王志昆考上了武汉中南政法学院。在上大学期间,张书海夫妇给了他很大的帮助,每学期开学,张书海都要拿出50元钱来帮助他,4年如一日,这让王志昆感激不尽。1990年大学毕业后,王志昆努力工作,没几年就当上了郏县法院副院长,去年2月被调任湛河区法院副院长,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年轻干部。有一次,张书海找到王志昆,让他想办法给自己弄一条猎枪,说是要看家护院。看着有恩于自己的姑父张书海,王志昆并没有拒绝。一天,他碰上了宝丰县公安局民警张志强,说自己的亲戚想弄一支猎枪。没过多久,张志强就弄来了一支,王志昆亲手交给了张书海。后来“12·9”案发后,专案组人员找到了张志强,问猎枪的去处。张志强找到了王志昆说:专案组在找这支枪,咱不能说这枪给你亲戚了。王志昆绝对想不到“12·9”案会是张书海干的,就说:“那当然。”6月13日,当王志昆获悉“12·9”银行抢劫案正是张书海一伙所为,而打死保卫人员的那把抢正是自己给张书海的后,他一下子绝望了。他想去自首,但看到身边怀孕才几个月的妻子,他不忍心,他想多陪陪妻子。几天后的一个早晨,王志昆去上班,走到法院门口时,被警方拘捕。在看守所,王志昆写下了厚达几十页的悔过书。在张书海犯罪团伙中,张玉萍也是一个很独特的人。她是张书海的亲妹妹,从小对张书海十分佩服,同时,参与了全部三起银行抢劫案,而且角色都一样:望风,掩护撤退。张玉萍对法律不懂,尽管她参与了张书海团伙的全部抢劫过程,但她总认为自己只是在外围做做工作,望望风,掩护一下而已,即使被逮住了也不会有多大的事。但当她在看守所里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严重后,她嚎啕大哭。在张书海犯罪团伙中,张大国是被儿子张世镜拖下水的。张书海制造炸弹需要炸药和雷管,叫张世镜去找,张世镜想到自己有一个亲戚正好是保管这些东西的,就去要,但是没有得到,就央求自己的父亲去要,张大国不忍心看着独生子受难为,就死缠硬磨,弄了些雷管和炸药给了张世镜,张世镜又给了张书海。张大国对儿子十分信任,在“12·9”之后,有一次他看到张世镜在自家的院子里埋钱,就问钱从哪里来的?张世镜哄骗父亲说:是做古董生意赚来的。张大国没过多追问,就信以为真。张书海抢劫银行,一夜暴富,但他绝对不乱花钱,而且善于装穷,显得十分狡猾。张书海每次回老家叶县农村,故意穿件破衣服,给村上人留下一个“穷打工仔”的形象。回家时或步行几十里路,或花一两元钱坐个三轮车,并买一盒很普通的烟来抽。抢银行时,为什么不使用外人,而使用自己最亲近的人?一是张书海认为: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最亲的人才是最可靠的人。再者,由于张书海不善与人交往,并没有多少朋友。三是他自信公安人员抓不住他的把柄,他不会落入法网,更不会得到法律的制裁,用自己的亲人可以让他们多挣点钱,“肥水不流外人田”。结果正是张书海的自作聪明、盲目自信,不仅葬送了自己,也葬送了自己的家庭,还有亲戚朋友。掩卷沉思,一个人,如果有了犯罪恶念,如果步入人生歧路危途,则不仅危及社会,更祸及亲朋,由此造成的危害该是多么巨大,留下的阴影该是多么沉重。所以啊,每个人,如果当你向犯罪泥沼迈步时,你应该料到毁灭离你已经为时不远了,这正是:作恶多端终有尽,疯狂到头是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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