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振海评价

敞开爱的怀抱拥抱这个世界他喜欢诵读圣经,敞开爱的怀抱拥抱这个世界。“他们终于找到了天国,苦难的灵魂找到了宁静的乐园。曾经有着不同的信仰,不同的党派,不同的年龄,荣与辱、英雄与逃犯,都已袖着手去教堂做礼拜,于是高耸的绞刑架留在金黄的麦地里,象是一个文明的时代留下的胜迹,象是小学操场上五彩的滑梯。红草莓雀跃的小鸟,戴着麦穗草帽的孩子们,曾经被绞死过的人,向这里洒下星辰和水果。”(《在天主教堂》)天主教认为人生下来是恶的,需要经常忏悔并鞭笞自己心灵中的龌龊。“举一盏红烛要穿过风雨交加的夏日,一定不要熄灭,我是在祈祷,让上帝来到城乡戴上草帽,成为神力无边的人,请宽厚地赐给。赐我一片椰林,赐我完美无缺的形态,比海洋更加蓬勃,赐我拯救人类的爱心,比海洋的枯竭更壮观。赐给我的一切完全归我所有。”(《读贞女墓志铭》)大河的两岸是嶙峋的峭壁,顺河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一次次徘徊于河之岸,他想用圣洁的水洗却心中的浮尘。炊烟袅袅升起的村庄总是弥漫着新米的清香,大门外的小溪潺潺,成群的喜鹊栖于院内梧桐树的枝头。亲情和乡情是诗人心头永远的牵挂。“六十五岁的母亲,仿佛还是拎着抱着我们四人往前走,鞋底已经磨穿,当她走出一片高粱地,发现我们已从她怀里逃走,已不再属于她,从黑土地上涌起的母爱,一直在拍打着、洗濯着、阻拦着我们这些已都三十多岁的孩子,几十年来总是这样,这怀抱已经太漫长、太沉重、太淳朴。当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女已接近一种归宿,流出了幸福的泪,接着是伤心的哭泣,最后被猛然绊倒在地,脚下什么也没有,没有泉水、麦穗和草帽,没有孩子伸过来乞讨的手。”《荒原》中的亲情描述是诗人冷峻的外表之下滚烫的心在跳动,1991年4月4日的夜晚诗人一次次地擦拭被亲情模糊的眼镜片。上个世纪的八、九十年代是一个迷惘的年代。这种迷惘表现在信仰的迷失和新潮思想与传统道德的碰撞。于振海的诗从圣经、柏拉图、黑格尔及传统的佛学、道学中寻找支点。穿透雾障的思维是睿智的,所以有了那本诗集《拯救》。地平线上孤独的漫步者——读于振海的诗作随想夜晚的雨滴轻轻地敲打着窗上的玻璃。这个时候我泡一杯热茶,静静地读着诗人于振海的诗作。几本诗集我已读了很久,那些带着淡淡墨香的诗句在我的脑际汇集,渐渐形成一种明亮而动感的意象,——那是一条汹涌的河,她发源于巴颜喀拉山,经过黄土高原后变成一条流金的大河。诗句里满是这个季节黄河喀嚓喀嚓结成冰凌的声音;她与安塞腰鼓野性的声音混在一起,将我的胸口撞的生疼。之一:冰山雪水与高原阳光孕育出了最美丽的雪莲。黄河源头至清至纯的雪水浇灌出诗人浪漫的思维。那是少年的梦想、青春的美丽和故乡村庄宁静的烟霞。于振海的第一本诗集《阳光照亮母亲河》出版于1989年6月,收录了诗人85首诗作。那个时候的诗中主要的物象是村庄、山脉、河流、火把与麦穗,诗人的情感里是山村的美丽、亲情的洋溢和母爱的博大。“故乡的河还在流着/我的梦被那水声惊醒时/蜷曲在一座塑像下面/城市已经倾斜。河岸上/白发苍苍的老人/捧着我降生时的红兜兜/不必祈祷 这些年/我就在母亲的手掌里跪着”(《小村之恋》)。“水彩在等待着/线条在等待着/只要布谷叫过,画笔轻一挥/小溪就会流过手腕,发出红木/吉他之声”(《河畔写意》)。那时候的诗“再也不是以此物象组成乡野画面的可感部分,而是物象成一种情感,一种经历,一种命运,一次诞生与毁灭的过程”,是“站在大自然的顶峰去俯瞰人类,给以记载与揭示,显得更有历史感,更有进化的痕迹,更有人性的色彩。”(袁中岳语)他把丰富的物象及情感放在浪漫主义与象征主义的熔炉里,锤炼成一把锋利的犁铧,驭着野性的牛,在广饶的处女地上耕耘着,大片大片地播撒着爱与智慧的种子。花开的季节,纵然是寂寞的原野,也一样能开出一串串的荞麦花。细碎的小花一样绽放着青春与爱情,淡淡的素色摇曳着夏天的风。当山冈燃起篝火,陶碗里盛满烈酒,便有男性的粗犷在澎湃。“日蚀的草帽何时被人摘去/深怀欲望之火的人无处栖身/那么,你必须随我而去/摊开手掌,让风吹乱指纹/泥土飘落处,就是归宿”(《私奔》)。”“传说我的剑已泯灭于水畔/在盗走了神的名字之后/红皮鼓之声悬挂着我的良心/是在另一个瞬间,我的马蹄声声/和荒村的炊烟发生了联系/熊熊火把放于一座古堡里面/女人们那条河流擎奶茶奔来”(《崇拜》)。把爱情眷恋为绿树,“或许我又重新归来/与这棵树重逢与你同在/风雨中站了十年/互相等待了十年/从来就是如此;世上的爱情之花/第一次为了神秘的年龄,开得轻率/第二次为了生命的价值,开得庄重”(《女贞树第一棵》)。在这些诗里,青春和爱情是连绵雨中绿的透亮的叶子,或是在无际天涯渐行渐远的骆驼。青春的思维是质朴的,所以诗人在雨季之后坚信透过梧桐的阳光是温暖的;所以诗人用家乡的河水洗去满身的泥泞之后成为天涯的旅者。之二千沟万壑的黄土高原是诗人大脑清晰的脉络和理性的褶皱。承袭了古老文化之后的洪水在北方的荒原上渲染着一个民族的颜色,信仰、宗教和哲学是从黄土中冲刷出的彩色陶片古都西安。大雁塔下古老的石板路上满是于振海童年的足迹,盛唐文化厚重的积蕴浸润着他童懵的心灵。许多年后当他成为一名诗人的时候,诗行间仍隐隐透出黄河的号子和古城上空的钟声。在那种空灵的声音里于振海写下了许多散文化的诗或诗化了的散文,仅在1985年春天他就在全国级报刊杂志发表了一百多首,登上了国内外诗人的高峰。之三当一个诗人成为一名学者,心情便沉静为夜的颜色。这时候的诗,便是划破夜空的流星或是苍茫海上远远的航标。我曾经在一个晚秋时节走过黄河的入海口。那是一片迷人的湿地,大片大片的芦苇摇曳着秋色,偶尔会从里面飞出成群的候鸟。大河与大海的交汇竟是这样的平静与和谐,宽阔的水面上拖着夕阳长长的影子,这与我想象中的黄河入海冲撞出连天大浪的景象形成极大的反差。一位长期在这里观察候鸟的朋友说,黄河行走了六千多公里的路程,到这里是沉积的。我忽然觉得,脚下的新陆地,其实就是凝固的黄河。沉积的过程也是一个反思的过程。 诗歌作为艺术的艺术,作为人类心灵秘史的语言承担者,创作它的人要付出非凡的脑力劳动,诗歌的创作往往伴随着彻底的孤独和高度的精神运作。真正意义上的诗人必是人类“真善美”的忠实守卫者,所以他们的心灵往往还要承担来自残酷现实的摧残和蹂躏。于振海的新作《毛泽东,让人类变得更美好》(组诗)与前期作品的不同,在于诗人思维在浪漫主义和象征主义之后的沉淀与再生,表现为对民族和自我命运的思索与觉醒,对人物、历史演变和自然更替的演绎。他的诗“撕开了天空的一角,让我们看到了天空之外的另一种颜色,那是我们在不知不觉中被掠走的灵魂,被冻结的思维。”他是继公刘政治抒情诗之后在意境、内涵、表达形式上的延伸与拓展,不是简单的定义式的评价,而是用诗的语言对历史进行反省与批判,从历史长河中捧起一把真实面目的水,让真理之光丝丝缕缕透射到人的思想深处,这种艰难的探索具有划时代的创新意义。这个初冬我我经过济南黄河大桥的时候落日正圆,而我的思绪却在高速路上飞驰。黄河逶迤东流,平静的水下总有陆地在新生。或许,整个华北平原就是这样一寸一寸生成的。九曲黄河,沉静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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