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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红刚从中央美术学院毕业就参加了1989年轰动一时的人体大展、后来的“女画家的世界”和个人画展,这些机遇在别的艺术家那里通常会激发起一种对艺术、对社会的职责,尤其在那个对轰动一时的事件或思想充满渴望的时候。喻红之所以没有卷入从那以后一直持续着的风格、语言探讨的大潮,至少有部分原因是她对任何一种时髦的警惕,还有她对叙事的兴趣。如她所说:“画画就是说话,是和语言平行的表达手段。”从她被列为新生代画家起,她就使关于风格的追问变得与她无关,在画面上坚持一种少有的冷静和主观的平铺直叙。而越是这样,她在构图和色彩上主观倾向越是突出地给人不一般的印象,那些人物无比简单普通,但是只要你留意就会感觉到他们都是过渡性的替代物。它们总是有一种诱惑,然而,你又会出于羞于落入陷阱或什么原因,抵抗这种诱惑,在半推半就中它会促使你与某种空气相通,这种空气才是真正的故事核心。6月,在北京的远洋艺术中心展厅里,《目击成长》带动了不少人的共鸣。从这45幅作品中的任何一幅看,叙事和自传的外貌都比她以前的作品更明确,尤其是那种标准的家庭照片的构图。依然是喻红式的主观叙述的笔调使这些从照片移植来的画面脱离了照片性质,照片与观看之间的时间距离是既定的,哪怕它是昨天拍的,观看时一般伴随着飘渺的怀旧感,但是绘画与观看之间没有了时间距离。由于记忆与事实的差别,使叙事记忆的绘画比记录事实的照片更有情绪上的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