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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我认识“INTERNET”这个东西完全是为了免费收发国际友人的邮件。这件事情后果就是我妹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上网,其代价就是删除我数封E—MAIL和破坏我一个WINAMP播放器。随后,她隔三岔五地向我报告:今天在某聊天室认识了一位瑞士友人,明天又与某个网主成为密友,往往还略带得意或是神密地告诉我这个人可是个诗人!至于这个人是“他”还是“她”,天知道!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几乎是中国文学史上最有想象力的,可那毕竟还是农业时代的产物。我出身的70年代是个马达飞转,机器轰鸣的工业时代,我母亲最美好的想象就是把我培养成一个工程师,所以我早早地就念完了个工科专业。我最灿烂的青春年华正赶上21世纪开始,人都说这是个信息时代,我没有干上最时髦的IT业,却也混进了次之的电视传媒业。常听有人讨论网络是否会抢占电视,就如同电视刚出来那会儿,有人讨论电视是否会抢占报纸,可事实上君不见报纸记者夹支笔满世界地找题材,电视记者则满世界地在找报纸。网络也不会抢占电视,众多“网络英雄”的故事还是靠着电视在传播,比如说前不久我主持的“张朝阳岳麓书院讲学”的现场直播。在生活节奏越来越紧张的信息时代,电视和网络都开始承载越来越多的游戏功能。可仍然有一批电视人希望在游戏中注入思想,我就是这不知“天高地厚”者中的一员,所以从时尚节目主持人变成了《新青年》的主持人。而作为需要游戏的新新人类,比如说我妹妹,则往往是在看完《新青年》之后立即上网和瑞士友人或是诗人聊天。至于我父母担忧的“他”和“她”的问题,我和我妹妹都会耸耸肩说:在网络中,不妨多些游戏。当然,在生活中,最好还是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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