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兴社会评价

曲 辰:马国兴的《书生活》,可以读解为“一册岁月”,其笔下的童年和故乡,尽显阅历世事的感触,在这里,故乡是自己过往岁月的一块印记,是对韶光流逝感到悲悯时的一种怀念。也许是十余年书刊业的历练,即便品书,其也非就书论书,着眼点介于书与非书之间,或图书市场或读书生活或社会文化。王奎山:马国兴的散文集《书生活》,是一本深情地描绘现实生活的书。读国兴的文章,于我而言,就好像是和一个来自家乡的子弟,闲闲地聊一些家乡的人和事,有味。“寄自童年,寄自故乡”一辑,写童年家乡的人和事,引起我自己对童年和故乡生活的回忆,读来十分亲切。《写字》、《逝水》、《训禽记》、《食春记》、《卖菜记》、《消逝的事物》等,都是精美的散文小品。我没和国兴交流过,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样写的。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自觉还是不自觉,我觉得国兴已经进入到散文写作的真境界——带着感情去写。国兴文章中的人物常常着墨不多,闲闲的几笔,就能让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其源盖出于此。读国兴的文章,你常常会为读到的句子而惊喜,心想,原来文章也可以这样子写。比如:“狗分明是院落的另一道门户,猫则是一个流动的捕鼠夹子,牛呢,简直就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劳动力”;“母亲诞生了你,你也同时诞生了母亲”;“你笑笑,颇有禅意地答曰:心里有,眼里就有,心里没有,眼里就没有”;“六十多年前,萧红曾出此言,那是一种热闹里的荒凉,而如今,不过是荒凉里的热闹罢了”;“在地理意义上,呼兰河是萧红的母亲,而在人文意义上,萧红却是呼兰河的母亲”;等等。我们都是直肠子的驴,有什么话,上下嘴唇一吧嗒,就说出来了。而国兴的心里,有许许多多的弯弯绕,普普通通的文字经他的嘴说出来,就格外地令人回味无穷。实际上,这是国兴的锦心绣口使然。王 往:我常常想,文字是因为能够言说喜悦之情而存在的,虽然它也诉说苦难,也记录罪恶。而它的诉说和记录的方式,本身也体现了文字的美。何况,它能够表达自然之美人性之美,让我们欣赏生活欣赏爱,在喜悦中参悟生命的诸多意义。我的朋友马国兴办了一份手抄报,名曰《我》,刊登些文友通信、文坛信息兼发他之散文、随笔。每期复印几十份,寄赠文友。我看了有一二十期。前些日子,他将《我》37期寄来,上有其散文《逝水》,写其故里之水塔,开头一节里说:“老家的院子里有一座水塔,和我同龄,生于1974年”。我目光停驻其上,久久不曾移开。对那个“生”字,品咂再三。喜悦如水,顷刻浸润了我。一个字出来,就把心捧出来了。对故园水塔入骨的喜爱,深长的怀想,那么直接地切入生命里。读完全文,返回又看,还是只有无言的喜悦。对作者而言,是写水塔之美,对我而言,是对“表达”之爱。后来,我将此文推荐给另一朋友,他看了说好,我又想将其荐给另一朋友,忽想起此人教过多年小学语文,有次将我的一首夏日小景中的“蝉声烫了,蛙声绿了“改为“蝉声唱了,蛙声响了”,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就吓得缩了回来:要是他将水塔“生于1974年”改为“建于1974年”,或是其他什么“规范”用法,不是我把他骂死就是他把我气晕。还是不给他看安全些。我猜想,作者妙手得来这一词,也因了积聚太多的记忆的喜悦。一篇文章,若有一个好词,一个佳句,便是整体写砸了,亦不忍丢弃。若是开头便有好词好句,不读下去,就成了牵挂。好词好句不是谁都能写出的,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写出来的,那些喜悦之情的言传实在来之不易。世界本来是缤纷的,凡俗的事务赶驴拉磨一样让我们不得安宁,繁杂的日子扰乱了我们的视线,让我们错过了太多的美太多的喜悦,这当然是无法逃脱的悲哀。但是,我们总有一些时间,是可以走得慢些,看得细些,发现一些令自己喜悦的事。若再把喜悦之情传达给别人,与人分享,那么,你的发现则可以定格在世界的记忆中,你的喜悦便成了你生命的表情了。陈 健:事实上,身为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的马国兴本人便是一名勤恳有力的写作者。作为一个知名文学杂志的发行主任,营商有道的同时,亦不忘充实自己的精神家园。业余翻闲书、看影碟、写随笔都是他的习惯,不少文章已收入各式文集。自1995年创办的手抄报,名字就叫《我》,那些整齐的钢笔字密密麻麻地写在纸面之上,还带有精心挑选的美术图片。马国兴发行的方式是“代信寄去”,复印了若干份,寄赠亲友,刚开始会收到若干回复,后来回复就渐渐没有了,但《我》还是坚持了整整15年,也许是这个年代坚持最长久的“一个人的杂志”之一。《我》的诞生和持续成长,缘于马国兴一直以来的爱好。中学时,他便是《美术》、《新星文学报》等校园刊物的编辑,写字看书是一直保持的习惯。1995年4月临近大学毕业时,学习的压力没有了,他便想重新拾起办报的爱好。目的是对生活经历的梳理,期望自己由此得到提升,而读者定位于亲朋好友。1995年5月1日,《我》的创刊号正式面世。有了手抄报,马国兴渐渐疏于给亲友写信,只是在新一期报纸出来,以《我》代信寄去,如是十五年。他说:“到如今,《我》来到你的手上,就好像我去了远方,重重地给你一捶:嘿,还活着吧?” 。事实上,虽然回信的朋友很少,报纸却成了了解彼此、沟通彼此的无言工具,马国兴也很满意这种淡然的状态。历经十五年,《我》出了58期,马国兴一直持顺其自然的态度,有内容了才办一期,也不强求每期都是两面版,在这58期里,就有4期只是一面版,这种不赶工期却坚持作为的结果就是,《我》一直保证着适当的质量和始终的趣味。颜 桥:什么是“内刊”?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楚,直觉里大抵有“内部发行”的意思,通常指那些没有正规刊号的“印刷物”。它们有各自的“发行”渠道,可以是一个读书俱乐部——会刊是内刊里的一种类型,是书店服务增值的延伸,甚至就是“服务”的有机部分,随着图书市场的日益细化,会刊可以说是一个独特的风向标,着眼于“风格读者”的巩固与开发,因此每一本会刊都努力找到一个理想的消费群体。内刊没有出版物那样严格的出版机制,它们相对宽松,比如央视上世纪90年代中期起创刊的内部刊物《空谈》,从《东方时空》与《焦点访谈》各取一字,力戒虚夸,每期封面以“反道行之,座右为铭”正之,《空谈》是新闻背后的“边角料”,这样的刊物正好填充了中国刊物的一个空白“地带”,在围墙的外面,这样的地带还尚待开发,这也是“内刊”存活的一个重要原因。“内”是一个独特的分水岭。大到一个企业,小到单个人,都可以是一本内刊的编者,我曾经收到一份自制印刷物《纸上读我》,这是一位叫马国兴的朋友自制的手抄报,名字就叫《我》,那些清丽整齐的钢笔字密密麻麻地写在纸面之上,马国兴发行的方式是“代信寄去”,复印了若干份,寄赠亲友,刚开始会收到若干回复,后来回复就渐渐没有了,但《我》还是坚持了整整10年,这多少可算是“一个人的内刊”的注脚,那个“我”,既是私人性的宣示,也是岁月的祭奠。当然,“内”不一定导致私人化,但是“私人化”会成为一部分内刊的选择,在国外的“创意市集”里,以个人或小组为单位发行的“私人刊物”很常见,内刊在这里,是私人的名片,也是个性展示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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