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里斯·维昂替我们承受的“受难者”

维昂创作了七部剧作,代表作《创建帝国的人们》在1959年他去世后首次演出,该剧遭到羞辱和嘲笑,但还是获得较大成功。《创建帝国的人们》是狠毒的,是一部有关恐惧的戏,是关于一种完全不同种类的戏剧:一种永生和对于死的恐惧的诗意形象。它用三幕表现了一个声音,令一个家庭感到惊慌,于是这个家庭躲避这种恐怖声音。全家人从一层搬到更高层。在第一幕,父亲、母亲和女儿以及女仆拥有一套两个房间的公寓;在第二幕,全家搬到上面一层,只有一个房间的公寓,女仆离开,女儿到地面上去,门神秘地关上,她再也没有回来。对于他们来说,越爬越高,人越来越少,天地却越来越狭窄;在第三幕中,只剩下父亲一人独自在顶层的小阁楼中,他害怕那声音,在妻子到来之前,他把通道堵死,可是那个声音还在逼近,最后父亲无路可逃,他死去了。除了这些,还有一个沉默不语的神秘人物,一个半人的形象施默茨提醒人们:这是一个象征、一个标记和一个警告。施默茨完全被绷带裹住,身上流血,一只手吊着,另一只手抓着拐杖,一步一瘸地出现在整出戏中,而大家竭力装着看不见他,却又时不时拿他取乐,或报以老拳,或用剪刀刺到他身上。《创建帝国的人们》结构简单,进展迅速,是一种强有力的个人化表达。该剧为这个世界开创了一种“代数式的剧作”样式,对不知名的价值、面具进行了推理辩解,不管人物的面容被面具隐蔽或最终被揭示出来,问题的解决始终是真切的。施默茨一字来自德文,意为受难。其实,这完全是维昂自己的原形:他多病,只要有一点风,人们就给他穿上羊皮大衣。不分冬夏,他总是穿一件羊毛背心。他上街,看到年轻人穿着单薄轻松,在大街上散步,而自己却裹在大衣里冒汗,他感到无地自容。照一照镜子,他看到一个臃肿笨拙的人,耸肩缩头,从头到脚包裹得如同一条金龟子的幼虫。维昂把这种不适感归咎于父母:“和一位过分慈爱的母亲一起生活,难免变成一块蛋奶,苍白又软弱……为了摆脱这个处境,逃出母亲的怀抱,我感到自己像一只跌入陷阱的老鼠。”为了逃出,维昂只有加速自己心脏的搏动。他尝试各种职业,阅尽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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