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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以后,后工业社会的到来,人们对崇高的依赖产生了危机。对于宗教的崇高,人们或者因为现代科学文明的发展使自己获得了认识生活的方式而离弃它,或者在奥斯维辛残绝人寰的事实的废墟面前怀疑它;对于理性主义的崇高,人们更是有着一种继承性的疑惑。西方的形而上学一直把人看作理智的实体,人的本质是自然事物的一部分,人的特殊性只是因为人拥有知识,实质上这是从知识的角度出发来说明人,而忽视了从人的角度去说明人自身。施宾格勒将这种文明比作是僵化的、没落的,是忽略了唤起人自身的自觉的文明。而海德格尔则以“颠倒的”进一步否定了它,他认为用概念去把握事物是远离事物本身的,正如人们在说“这是人”时并不表明人们对人有了生理学、心理学、人类学等各方面的知识,而只是在说“这人存在”。对存在的关注和对宗教的背弃最终造成了这样的事实:妄图以一种思想统一某个时代的意识形态已不再象历史中那样可靠,而是行将终结,现实中,人们更关心自己和与自己紧密联系的现实。所以昆德拉以为,在多元化、日益疏离于中心的现实面前,意象形态比意识形态在现代社会更为重要。昆德拉在创作小说《不朽》的时候,宣称他要写一部不能拍成电影的小说。